外血洗了一次。顿时将南京的将领们弄得人心惶惶。
钱谦益对着马士英怒道:“大家谁不知道刘夏是什么心思,刘夏早就想要反抗朝廷,不尊朝廷号令,你们不但不听老夫的劝告,还将礼物美人送之,如今可算是尝到了苦头了吧。”对于那马士英讲柳如是送于刘夏的事情,钱谦益一直耿耿于怀,至今仍然没有消除,现在钱谦益是经常给马士英对着干,他已经六七十岁了,也活不了多长时间,因此他也不怕了,更何况这南京城什么时候破都不一定,众人心中都明镜似的,都知道这南京城怕是维持不了多久。
马士英低沉喃喃道:“刘夏,刘夏,不尊军令。不过如今刘夏打败了清军,在天下间影响力可是很大了,若是我们对他不加以封赏,怕是刘夏再弄出来一个皇帝与我们对着干呀!而且河南有了刘夏,清军也不会度过黄河来攻打我们,我们如今的威胁最多不过是吴三桂之流。”
钱谦益冷笑道:“首辅大人意欲何为?”
马士英沉声道:“封刘夏为郑国公,南京总兵。至于他来不来南京是一回事,我们已经封了他为南京总兵,若是他不来那天下人也会不满。”
当南京城里面的人正商量着如何对付刘夏的时候,此时刘夏正在新建立的那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