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面来了大官,然后查到了县令身上,于是将他也牵扯进来了。
“俺从来没有给这县里的官老爷跑过腿,怎么就牵涉到俺了呢?”他满脸不解。
就在他不断的合计着到底该怎么办的时候,只听刘夏怒斥道:“李四!你可知罪!”
李四懵了,知罪?知道哪个罪?他犯过的罪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实在是想不出来他该说哪个罪。
但是为了活命,和少皮肉之苦,他还是选择了‘听从’刘夏的话,不就是知罪吗?那就知罪吧。
只听他道:“小人知罪,小人狗屁不如。小人就是那一滩狗屎。官老爷就当放屁将小人放了。小人——”
“啪!”
还未等李四说完,那醒木一响,顿时打断了他的话。
刘夏道:“既然知罪,那就画押吧!”
刘夏说罢,一个文人秀才模样的人端着纸笔墨砚走到了李四前面,上面写着他如何听从卿柳仁的话,去打那琴儿的父亲。
但是那李四并不认识字,他看那字个个写的是挺漂亮,方方正正,该粗的地方粗,该细的地方细。就算是他这般不认识字的人都觉得好。
这字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字。平生来,活了三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