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弄死他,也太便宜他了,就丢下刘斜眼,拉起了西品,拍打着她身上的土,说:“西品啊,你可让这坏蛋害苦了。”西品羞恼得掉出了眼泪,掏出手帕擦着眼泪说:“你可来了,总算出来了,这猪罗可欺负死人了。”
韦金珊抓起刘斜眼的脖领子,像拎一只小狗一样,问:“李瀚章走了吗?”刘斜眼说:“早走了,早走了。”韦金珊问:“他上这里来干什么?”刘斜眼说:“他来干什么,我哪里知道啊。”韦金珊又问:“西家庄路口的十一条命案,那十副挑担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刘斜眼说:“那里头装的什么东西,我一个小小的厘金官,哪里知道啊。”韦金珊气哼哼地问:“看你不说实话?”右手食指、中指像两条钢剑一样,直指刘斜眼的咽候要处。
刘斜眼像被杀的猪一样嚎叫起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确实不知道啊。”
公韧想起了西老太爷的惨死,弄不好就是刘斜眼做的恶,要真是他,这个刘斜眼可是活到头了,公韧左手从韦金珊手里抓过刘斜眼的脖领子,摇晃着,右手执着那把剪刀,对准了刘斜眼的心脏要处,问:“我再问你,西老太爷是不是你杀的?”
刘斜眼又是作揖又是要磕头,满嘴喷着唾沫星子说:“西老太爷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