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耳恭听。”
公韧说道:“此次前来,也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就是想来和刘老太爷谈一桩买卖?”
“噢——”刘扒皮一声冷笑,“还有和我谈买卖的,那好啊,就请说吧!咱们还有什么买卖可做。”
“是这样,”公韧不慌不忙地说,“就请县太爷把这些天来的所作所为写一写,咱们也好就此做个了断。”
刘扒皮笑了,说:“咱们就此了断,了断什么?让我写什么,我还能给你写什么?笑话,除了皇上、州府,还没有人敢这样要挟我,都是我让别人写,还没有人敢让我写。我要是不写呢?”
王达延冷笑一声,说:“你要是不写,你以为还能活过今天吗?自凡我们来了,进得了这个门,就说明了你的这些兵,这些暗道机关不过是聋子的耳朵——摆设。我只要喊一声,叫你10秒之内死,你就10秒之内活不成。”
刘扒皮心里一惊,一想也是,别看自己站在这里,可说不定有多少个枪口对着自己哩!自己还有多少件大事需要干啊,真是坏事没干完身先死,太冤枉了!太可惜了!想到了这里,心里已经有了些犹豫。公韧又说道:“其实,我们以后也不想麻烦县太爷,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