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放跑了刘斜眼。最近,咱们的队伍里不是新兵多,就是俘虏兵多,真是磕瓜子磕出个臭虫来——什么人(仁)都有,出了这样的事,我们以后真得小心点儿。”
公韧叹了一口气说:“这叫放虎归山,遗患无穷啊!我想,可能也是这个新兵禁不住刘斜眼的花言巧语,金钱利诱,把刘斜眼私自放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吗,两军之中皆为常情啊。西品啊,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也不要过于悲观,这就叫逃过了初一,逃不过十五,早早晚晚,我们还是要报了这个仇的。”
“恨只恨,”西品骂道,“进了锅的鱼又跑了,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几个人又回到了县衙门口,公韧又对底下的老百姓说:“这个刘扒皮,做的恶事真是太多了,我先叫大家先看一出戏。”说着,公韧叫一个三合会员把刘扒皮的那些面具和皮囊拿了过来,然后一个一个地往刘扒皮的脸上套面具。
看到刘扒皮一个面具一个面具地戴上,模样是换了一个又一个,底下的人大吃一惊,七嘴八舌地可就议论开了。“怨不得我县里发生了这么多的强奸案呢,原来是这个老小子干的。”“这么大把年纪了,哪里还有这么大的**之心,真是白白读了孔孟之书,白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