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了,也只能这样办了。”
几个人正说着话,泰安轮已要马上靠近了广州码头。码头上的几条兵船上,一个个清兵手执武器,都在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这条船上。公韧再看自己乘坐的那条小火轮,哪里还有它的踪影,公韧心想:“坏了,刚才光注意泰安轮了,把它忘了,要是船上的司机到清军那里告密,不但自己性命不保,泰安轮上的敢死队也暴露了。”
泰安轮上好在朱贵全还控制着司机,敢死队员们背着清军的几条兵船,把底仓里的7箱军火搬出来,扔进了水里。朱贵全对丘四说:“晚了,船要想再调头,返回香港,已经来不及了。”丘四也只好说:“事到如今,只能让弟兄们往外混了,出去一个算一个。”
船只好慢慢地靠上了码头。
200名敢死队员混在上岸的旅客里头,一个一个地从码头出口往外走。清兵们排成两趟,一杆杆快枪对准着下船的旅客,只要是拿着的东西,都要被清军抖搂开,仔细地搜查,什么行李也不肯放过。
有一个敢死队员,被清军搜着了一条红丝带。一个清军厉声喝道:“这是什么?”那个敢死队员说:“这不过是一条红布条条,又有什么。”这个清军大喝一声:“少废话,给我绑起来!”顷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