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市民看着她们敞胸露怀地戴着不认识的首饰赞不绝口:“这是什么东西呀!金光闪闪的?”“你不知道呀,这就是项链呀!”“这得花多少银子呀!总得有10两银子吧。”“去你妈的吧,10两银子叫你看看吧,怎么着也得几百两银子。”“这些骚货,她们倒洋气起来了……”
一个市民还跑到她们的跟前闻了闻,抽答着鼻子说:“这么香啊,这是什么东西啊?”
“这你都不知道,这是香水啊,听说还是法国的。你不给你老婆买一瓶抹抹?”“抹你个头,老子要是有这个钱,早去搂了这些骚货们睡了。你怎么不去买?”“我买个屁呀,穷得连个老婆也没有,买给哪个哟。”
对此,广州《天趣报》做了详尽而夸张的报道,使广州市民都知道了红金楼的头四牌尽开风气之先,特别是去掉裹足旧习,这又引起了广州一些年青女子的羡慕之情,都要争先恐后地学习。
偏偏在一些封建士大夫、老太太和中年妇女心中又认为三寸金莲是传统之美,女人之魂,哪能轻易去掉,这又引起了改革与传统的美学之争。
《天趣报》抓住时机,跟踪报道,说是裹足影响足部血液循环,影响骨骼发育,是对妇女的一种压迫,还全文刊登了康有为的《请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