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和公韧大哥和你这样的人过日子,就是过上三天两天死了,那也是值了。”
王达延看她说得情真意切,心里和她拉得更近了。桂蝉又在王达延的脸上亲了一小口,这一小口,也足以叫王达延心乱如麻,浑身蹿火,就有点儿把握不住,也搂着她狠狠地亲了起来。
其实这时候,群书、银凤、亚玲早就觉得这里头准有戏,正悄悄地躲在门外观看呢!群书就笑话桂蝉说:“怎么这会儿肚子也不疼了。”银凤就插嘴说:“怎么肚子不疼,还没揉呢,你这一乱说话,耽误揉肚子了。”亚玲也说:“胡乱打岔,精彩的看不上了。”
屋里桂蝉就骂道:“碍你们哪根筋疼,管得什么闲事。”
王达延却受不了了,捂着通红的脸,赶紧跑了出来。
从那以后,桂蝉似乎对接客的事儿失去了兴趣,该推就推,该躲就躲。原来的一些熟客来找她,她不是说今天感冒,就是明天说胃不好,不能接待客人。
老鸨子也有些生气,但是碍于她刚刚选美有了点儿名气,也不敢怎样得罪她,也就把客人打发到别的校书身上。有一个客人叫吴义,原来对桂蝉特别好,桂蝉推脱了几次后,吴义有点儿烦了,就喝了点儿酒闯到了桂蝉的屋里,见到桂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