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有你代劳了。”
银凤嘻嘻笑着,就要上来动手。这时候,桂蝉不愿意了,埋怨银凤说:“银凤姐,不可!不可!不要听他们瞎起哄,要是群书姐姐醒了,还不骂死我们。”说着,赶紧给群书提上裤子,捂上了**,然后把她扶到了椅子上歇息,这时候的群书还是醉得什么都不知道。
吴义挑逗桂蝉说:“不让给她脱,那么你脱呀!”桂蝉半嗔半怨地说:“凭什么,卖艺不卖身,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德寿大少爷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块银子说:“我拿钱,就看看你脱衣服了?”桂蝉脸一红说:“不!不!我不干这营生。”
银凤却鼓动着说:“不就是脱衣服吗,桂蝉啊,给钱哪有不干的道理啊!”吴义也说:“是啊,给钱哪有不干的道理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最近桂蝉恋上了一个叫王达延的小子,所以再也不接客了,你以为他能帮你脱籍啊,想得太天真了吧!刚才那粤讴说得一句话倒也有点儿真的,那就是我想人客万千,真嘅都冇一分,嗰啲真情撒散,重惨过大海捞针。你说是不是呀?”
桂蝉一听这话,心里就有几分生气,他生气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自己的秘密怎么吴义都知道了,就问吴义:“我和王达延的事儿,你是听谁说的。”吴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