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疙瘩,也不痒痒,掐它它也不疼,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群书想了想,突然脸色一变说:“坏了,是不是人们常说的麻风病啊!”亚玲也早知道有麻风这个病,对此病忌讳莫大,大呼说:“胡说,不要咒我了,我怎么会得麻风病?”
群书说道:“广州得麻风病的不少,还有一个说法是女疯可卖而男疯不可卖,男疯虽然不可卖而可轻,就是有钱的到处纳妾,把病传染给妻妾,自己的病就减轻了,而没钱的却到妓院里来,把自己的病传染给校书。”
听到了这些话,亚玲就像雷打了一样,一屁股蹲到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银凤看到了这里,已是眼泪洗面,虽然不同病但是同可怜,只好凄惨地哭着对群书说:“群书姐啊,想我四姐妹,情同手足,一同荣耀过,一同富贵过,没想到这才几天啊,好时候就过去了。好在桂蝉跟了一个大英雄,寻找了幸福,如今我和亚玲都得了不好治的病,想来时日也不多了,但愿我们死后,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你就找个坑把我们埋了吧,我们在阴间地府里也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群书听了这话,心里一酸,也忍不住了,抱着银凤和亚玲的头大哭起来。哭了一阵子说:“这都是我们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