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说的这是哪里跟哪里啊,自己的脑子怎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呢!
刘斜眼叹了一口气,说:“我怎么说什么你也是摇头,太没味道了。原来你越是恨我,烦我,不喜欢我,我越是想你,爱你,喜欢你,我这人就是这么犯贱。现在你怎么傻的这么厉害,这会儿我倒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了,这是怎么回事呢?唉——”
西品仔细地琢磨着刘斜眼说的这些话。
屋外传来了姑娘们嘻嘻哈哈的声音,原来她们在听傻金环的房,看傻金环的笑话。
刘斜眼这下子又兴奋了,他对西品嚷道:“本来我没劲了,她们一听房,我又来劲了。不能让她们看我的笑话,不能让她们小看了我这个男人。”刘斜眼重新抖擞了一下精神,来到了西品的跟前,气势汹汹地说:“还用我亲自动手吗,自己脱。”
西品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你……你……干什么?”
刘斜眼见西品不脱,就动手撕扯西品的衣服,屋外那些姑娘们就嘻嘻哈哈地挑唆:“脱呀!脱呀!给傻金环脱呀。”“傻金环就要开苞啦!”“傻金环就要做女人啦!”刘斜眼听见外面有人助威,**之心愈发激荡,动作更加粗暴。
西品在猛烈的撕扯中,人的本能使她开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