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处。”说完,摔门而去,有三四个码头官也跟着他气呼呼地走了。
几个人要拦他回来,沈益古朝他们摆了摆手说:“他那个牛脾气,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由他去吧!一会儿他就回来了。”众人又坐下来开会,激烈地争论着马上起义还是暂缓起义。
天已渐渐明亮,屋里开会的人还在争论不休,各抒己见,德模和尚已不再说话,只是在默默地念诵经文。
屋外的洪江会员都知道头头们在这里开会,尽管岗哨竭力阻挡他们,但他们还是忍不住探头探脑地打听消息。他们听到了只言片语,就把小道消息传了出去,你说这个,我说那个,小道消息越传越多。然后是更多的洪江会员拥过来,把开会的小屋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这里就像个蓄满了火药的炸药桶,只需要一点儿火星,似乎整个安源就要爆炸了。
正在这时,忽然从麻石那边跑过来一个“草鞋”,他拨开人群,就往屋里闯。守门的岗哨一看他是跑消息的,知道他有紧急事情,赶紧闪开身子,让他进去。
草鞋到了龚春台的跟前,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说了几句,龚春台一听大吃一惊。
萧克昌的草鞋也来了,给萧克昌汇报了紧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