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起作用,自己也只好跟着大部队溃退了。
到了壕沟边上,有的找不到云梯,就往下跳去,你压着我,我压着你,越过了壕沟,有的人撒开两腿就跑。惊恐、混乱、叫喊、奔跑,队伍乱得不可收拾。
公韧、魏宗铨急忙率领着生力军赶上来,严密地监视着城门口。好在城门没有打开,要是清军一旦冲出来,局面将会变得更加难以预料和不可收拾。
廖叔宝到了龚春台跟前,无可奈何地摇着头,跺着脚说:“我们的队伍太乱了,武器太差了。让我领着那几路,再攻它一阵。”龚春台不言语,捋着他的一缕黑髯,怀着异常沉重的心情,静静地注视着城高壕深的浏阳城,看着城墙下惨不忍睹的场面。
前面遍地是横七竖八的死尸,一滩滩的血迹,无数的扁担罗筐、残破的云梯,将死的人在痛苦地哀号,重伤员在慢慢地往这边爬,轻伤员掉进了壕沟里上不来……
龚春台摇了摇头,半天没言语,过了一会儿,他问公韧:“听说你打了几回大仗,你看看咱们应该怎么办?”
公韧说:“我个人的意见是,咱们虽然人多,但是没经过训练,武器又差,再看浏阳县城这阵势,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攻下来的。坚城久攻不下,军之大忌,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