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学业。”唐青盈不满意地嘟哝:“你总说我小,小,我都长大了嘛。看着你都去了那些臭地方,心里就不高兴嘛!”
公韧叹了一口气,心里觉得一阵刺痛。离开西品又7个年头了,回到了广州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处寻找西品的下落。见不着西品夜不能寐,可是一旦要是见着西品了,见了她又说什么呢?真是老天也在处处和自己作对,自己竟没有能力在红金楼把她解救出火坑,这可恶的老鸨子,不知又把她卖到何处……
那几天,公韧在红金楼门口徘徊了好长时间,在西品曾住过的房间里往外瞭望了好久好久……
公韧竭力排除出这些私心杂念,想让自己集中一下精力,现在大战在即,马上就可能有一场血战,不集中百倍精力怎么行。想到了这里,公韧双腿用力一夹马肚,用鞭子抽了马屁股一下,马屁股上立刻腾起了一道浅色的鞭痕。那枣红马受到了这一下刺激,长嘶了一声,又往前蹿出了好远。
两个人说着拉着,又疾驰过了一条长长的土路和两座小山,来到了潮州府东门外湘子桥头。远远看着,有五六个人牵着马在桥头上溜达,公韧并不认得许雪秋,只得下了马,牵着马从这几个人身边慢慢走过。
透过黑黑的夜幕,公韧斜着眼睛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