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标一个人,我这边也不能两个人,这叫以诚相待,懂吗。人多了,只能把事情‘弄’糟,我不能这么心‘胸’狭隘小家子气。”
公韧不好再劝。倪映典骑上了一匹快马,急速向童常标那里奔去。
到了童常标跟前,倪映典滚鞍下马,一把抓住童常标的手说:“常标兄,你近来可好?”童常标也紧紧地抓住倪映典的手说:“我‘挺’好,倪老弟,你也‘挺’好。”两个人手拉着手,十分亲热,谈了几句家常话后,倪映典问:“不知常标兄找我何事?”
童常标说:“我有心加入革命党,只是我那帮弟兄们不明白革命党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到那里给我们讲讲革命党的事。要是双方化干戈为‘玉’帛,一块儿革命,咱们弟兄们岂不是天天能在一块儿了,那样多好。”
倪映典连声说:“好啊,好啊,我这就过去,和他们谈谈。常标兄,牛头山起义的事,就全拜托你了。只要牛头山起义成功,你就为革命立下了一件大功。”
童常标笑着说:“好说,好说,我说话还是算数的。”
两个人手拉着手,往牛王庙阵地走去,亲热的有说不完的话。
虽然这时候‘春’节刚过,但是广东的草木仍然是一片墨绿,没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