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里头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公韧拧着眉头说:“这才几天没来啊,怎么屋里成了这样了,准是遭劫了吧?”邓玉麟嘿嘿一笑说:“恐怕敢抢我的人还没生出来,我把所有能当的东西全当了。”公韧笑话他说:“这就怪了,你这当老板的,我还想让你请客呢,没想到比我还穷。挣得钱干什么去了?”
邓玉麟说:“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钱干什么用了,还用我说吗?”
公韧突然想到了,他开酒店挣的钱和自己的全部私有财产,恐怕已经全部充当了起义经费。
公韧赶紧把自己的褂子扒下来递给邓玉麟说:“我不知道竟是这样。玉麟兄如不嫌弃,先穿上这件,总得有件衣服换呀?”
邓玉麟一把推开公韧递过来的褂子,一边说:“我有门口那一套就够了,要那么多衣服干什么。孙武、焦达峰都是这样,已经穷得身无分文了,你就是有钱的话,能救济得过来吗?孙武和我一样,回家就脱了衣服,孙夫人给他洗好,第二天衣服干了才能出门。我们和文学社不一样,文学社入社交社金1元,以后每月按月薪缴纳十分之一的会费,也就是每个士兵4两2钱饷银里扣出4钱2分。而我们共进会全得由军队以外的会员提供经费,派遣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