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原来的本地话,狂热地说:“亲爱的,亲爱的……”公韧的心里一阵子热潮乱涌,有心想接受她的馈赠,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西品又往哪里摆。只得轻轻地掐了唐青盈一下,说:“早知道是你,像什么话,像什么话,让人看见多不好。”
唐青盈执拗地说:“我不管,我不管,我就知道你们男人,一个个全是伪君子。从广州来的时候,多么雄赳赳,气昂昂啊,我还以为你是铁石心肠呢!早把我忘到一边去了呢!没想到,这才几天啊,就憋不住了吧,想我了吧!”
公韧轻轻推开了她,哄着她说:“是这么回事,来到武昌,是因为有任务。”唐青盈撅着小嘴,赌气地说:“什么任务我不管,我只是想你,亲爸爸,你不是不要我了吧!我的小亲哥哥,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一句话,说得公韧的心里百感交集,长吁短叹,对唐青盈的孩子话,心里升腾起一种父亲般的慈爱,种种亲情油然而生,上去抚摸着她的头发说:“哪能不要你呢,说得这是哪里话。这么些年了,习惯了,一天见不着你,心里真是空落落的,这么些天见不着你,真是度日如年啊!”
唐青盈一下子趴在了公韧的怀里说:“是啊,公韧哥,我虽然生你的气,但是要是没有你,晚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