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一段时间在书店里静养.已经基本痊愈了.这会儿她又和春天刚发芽的小草一样.活跃起來.公韧喝着酒.而唐青盈因为伤刚好不能喝酒.只是吃着菜.公韧心里高兴.问她:“我从广州走了以后.你沒有刁难西品吧.”
唐青盈小嘴一撇.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们是革命同志.我刁难她干什么.亲热还亲热不过來呢.现在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你还说这个.”说着.她拍了拍胸脯.
公韧知道她所指的是那封保证书的事.心想.怨都怨当时经费太匮乏.也怨自己意志不坚定.才让唐青盈抓着了把柄.她有了那份保证书.就好像有了尚方宝剑.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公韧又对唐青盈说:“既然这样了.你把那封保证书交给我保管吧.”唐青盈立刻警觉起來.问:“为什么.”
公韧说:“你冒冒失失的.说不定什么时候掉了.我比你细心.比你保存的好.”唐青盈瞪了一眼公韧说:“你不要小瞧了我们女人.在保存这个的时候.比我们的生命还重要.哪能随便地丢了.我看你是不是不怀好意.是不是想毁掉罪证啊.”
公韧轻轻地笑了.心想.这小妞子太精.和她动心眼子赚不了便宜.
唐青盈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