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是不是共进会、文学社的人,”徐少斌说:“还不是,”公韧皱着眉头说:“这就怪了,他俩这不是给咱们传递消息吗,你得把这些消息迅速告诉熊代表,”唐青盈咬着牙说:“他俩要是敢闹腾,我就一刀把他俩的脖子给抹了,”
公韧说:“可别胡來,现在是特殊时期,好人坏人可不大好分,只要他保持中立,他就不是咱们的敌人,”
徐少斌走后,公韧和唐青盈拿出武器來,细细地擦拭着,紧张地等待着中和‘门’的一声炮响,虽然‘阴’历8月15早过了,可是少了一角迟出的下弦月亮仍然明亮,照得外面的‘操’场上亮堂堂的,像似涂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屋外面空无一人,营房外也无人走动,整个世界好像睡着了一样,
公韧想,多少个士兵在屋里枕戈待响,在焦急地等待着开天辟地的一声炮响啊……
大约在12点钟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剧烈的轰响,公韧的心里一阵‘激’动,拿着手枪就要向外冲去,唐青盈一把拉住他说:“且慢,你沒听清吗,这哪里是炮响,好像是炸弹响,再稍微等一会儿……”
公韧又等了一会儿,四周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月亮在一点儿一点儿地向西移动,公韧和唐青盈心中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