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条板凳上喝着水.静静地注视着來往的人群.看看是否有看上眼的军事人才.公韧看着看着.突然有两个人映入了他的眼帘.
头一个人黄褂子配上黑坎肩.头戴黑缎子瓜皮小帽.气宇轩昂.两眼深邃.正在这里转那里看.紧跟着他的一个人.中等身材.身穿黑色长袍.一双警惕的眼睛到处搜索着.虽然长袍肥大.但仍然掩饰不住他匀称的身材.矫健的步伐和浑身透着的利索劲儿.公韧的脑子一惊.这不是梁启超和韦金珊吗.他俩來这里干什么.
公韧慢慢走上前去.对梁启超一拱手说:“梁先生.别來无恙啊.”梁启超略为一惊.一看是公韧.也拱手施礼说:“公先生.近來可好啊.”公韧讥讽地说:“梁先生一向厌恶革命.不知今天到这里來.有何指教啊.”
梁启超叹了一口气.说:“实不相瞒啊.原來我是抱着变法图强为国为民的思想.把希望寄托在光绪身上.沒想到保过來保过去.光绪英年早逝.3岁宣统上台.拥立皇上变法图强已经沒有什么实际意义了.如今我也悟出了一个道理.为什么我们呕心沥血.惨淡经营.而总不能成功.而武昌起义.振臂一呼.竟有如此众多的人來响应.看來.这是顺应了天意、国情.符合了老百姓的心愿.我老了.决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