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室,
刘斜眼在堂屋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想,莫非刚才那个人就是袁世凯,可是不像啊,要是袁世凯的话,肯定穿的是绫罗绸缎,身边护卫成群,岂能这样寒酸简朴,简直就是一个种田闲钓的老农,
这时候除了秋蝉有一声无一声地鸣叫以外,屋里倒是十分安静,忽然有一种十分熟悉的声音,“嘀嘀嘀,哒哒哒”地传來……怎么像是电报的声音啊,刘斜眼仔细倾听了一阵子,果然是电报的声音从偏屋里传來,
刘斜眼的心里又是一惊,如今的高官,谁的‘私’宅里能安上电报,想來这袁世凯虽然被贬官为民,可他的心里,未必不装着天下啊,
不一会儿,那老头儿洗了把脸,换上了一身洁净的衣服,进了屋就往太师椅上一坐,不卑不亢地说:“你找的那个村夫,就是我啊,不知道你有什么事,”
刘斜眼大吃一惊,果然自己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金镶‘玉’,赶紧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说:“在下刘雅内,有眼不识泰山,言语冲撞,多有冒犯,恳请大人恕罪,”说完话趴在了地上,竟然低着头不敢起來,
袁世凯哈哈一笑,说:“一个乡野村夫,你不必这样客气,快快起來,快快起來,”说着,亲自从椅子上下來,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