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
卓王孙拱手向杨逸之道:“杨盟主,这武林大会,我看也就开到这里算了吧?”
杨逸之默然良久,道:“杨某日后必定约束白道,愿卓兄也不忘今日所言。”
卓王孙淡淡道:“盟主所命,敢不俱从。卓某就此别过,异日江湖相逢,再与盟主杯酒两欢。”
两人拱手一笑,人影杂沓而下,苍茫的少室山,也就逐渐恢复了原来暮鼓晨钟的安静。
众人走至山半,回头望时,杨逸之犹自独立在松峰之巅,夕阳垂照在他一袭白衣之上,煌煌暮色,也渐渐暗淡。
卓王孙向山下行去,他的神色依旧淡然。
当然,他并不知道吉娜的死讯,或者,知道了也不过如此吧,在这样的江湖大事下,一只小小的鸟儿的心意,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是,几天后,阁中侍女偶然发现,他独自站在虚生白月宫的那片菜畦上,久久无语。
半月之后,琴言亲自将吉娜的棺木运至十八峒。
往日欢歌笑语的苗疆,此刻被悲痛笼罩,每个人都泪落如雨。
但琴言此刻已经哭不出来。她的眼泪,早在路上就已流干。
琴言将最后一抔土培上那小小的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