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似乎有些改变。文翰、关羽历经战事大大小小将近半百,死在他们俩人手下的人,不计其数。一将功成万骨枯。他们的杀戮气息乃是从战场中练就,已成为他们身体的一部分。
而在场的这些豪门人、商贾、儒生,少有经历战事,在这短暂的接触中,就被他们那股浓烈杀戮气息所震慑。毕竟当今非是太平盛世,这些人身处高位,当然有一些高于常人的智慧、眼光,明白到在当今乱世,任何东西都不够拳头实在。
“哈哈,文太守今日到此,我想非是与我等这些小人物谈心的吧。文太守冠军之名,如雷贯耳,征羌胡,灭黄巾,死在文太守之人,可堆为一座瓮城。
但可惜我河东卫家,非是畏惧强权,贪生怕死之辈。文太守要强占我河东卫家少主未过门之妻,我等宁死不妥!但我河东卫家乃儒学名门,不愿生灵涂炭,为此今日与文太守来一五场三胜的决斗。
胜之者,能最终抱得美人归。到时,还望文太守接受事实,胜负,莫要做出一些令河东人心寒之事。”
卫琼在高台上,大放厥词,且这话中有话,对文翰是明赞暗踩,然后又将自己那一方说得大义泯然。
文翰眯了眯眼,望着卫琼,淡淡道。
“依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