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容不迫的样子,好似凡事都在他预料之下似的。他将碗中热酒一饮而尽,酒水一下肚子,顿时就感觉身体的冰冷顿时一扫而空,整个原本被寒冬冷得梗塞的筋骨,又是恢复了生机。
“啊,爽!”
这无比的舒适感,不觉地让这满脸麻子的大汉发起了一声**。
俗语说得好,有什么样的头,底下就有什么样的兵。麻子大汉不慌不急,而他底下的贼子亦是如此,个个成三成五一群的躲在土房里,喝酒说乐,毫无一丝紧张之意。那从山头一方,时不时会传来的鉄戈碰撞声,只会惹得他们大笑,而完全不会令他们丝毫紧张。
而或许这些当真以为,朝庭兵马正与大牛子的人打得火热,不会分出兵力过来袭击他们。这座瓮城周围巡逻的贼子,也越来越少了,逐渐地由数百人减到数十人,再由数十人减到数人。
毕竟,这冷天,实在太恐怖了。在外头,一阵寒风吹来,会冷到脊椎骨都在发痛,整张脸都好似被割下来。
“报,高将军,这土城内现在仅有五六人,而且防备极为松懈。刚才我曾试过慢慢靠近,当我的人都快到土城下,这些贼子还无发现。而且,我听到在翁城内,时不时会传出笑骂声,听他们的声音、语气,似乎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