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龌蹉小人,想逃?问过高某手中长矛!”
高顺哪会让韩曤如此轻易逃命,立马纵马去追,而韩曤跑到杨奉身边后,两人眼色交流一阵后,既然不退反进,迎向追来的高顺。韩曤哇哇大叫,直砍高顺座下马匹的马腿,而杨奉则直捅长枪,刺向高顺的心窝。
情势危急,高顺脸上却仍是那副喜怒不表于色的冷漠神情,只见他猛地一拉缰绳,他座下马匹立马高抬起前蹄,同时高顺又抬枪连连挥动,向杨奉发起暴风狂雨般的枪势,将杨奉打得连连后退。
“萧!”
高顺座下马匹嘶鸣一声,前提将要落下,吓得韩曤唯恐避之不及,连忙向一边滚去。韩曤滚得满身土尘,头盔也不知何时跌落,披头散发灰头土脸的样子,哪有刚才半分的恶煞,只不过他还尚未喘过气来,高顺的长矛赫然又到。
刷刷刷。
高顺一边执矛捅刺,韩曤就一边在滚,他的狼狈之相,顿时惹得对面在看的二万朝庭兵马发起一阵如海潮般的嘲笑声。
“高伯义,汝!汝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在平阳那次劫粮,韩曤曾救过杨奉的命,对于这口无遮拦直爽的大汉,杨奉已将他当成是自家兄弟,又怎能让高顺好似痛打落水狗似的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