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翰收兵回寨后,已是拂晓时分,大部分兵士休整后,已回去帐篷歇息。而文翰则是有些烦闷地坐在帐篷内静思。忽然帐篷被人打开,走进来的正是文翰的军师,戏隆。戏隆见文翰果然未去歇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若是文翰想不出对付张绣的计策,是难以入眠。
“主公,可是在想对付张绣的对策?”
听到熟悉的声音,文翰从静思中醒了过来,一见果然是戏隆便是淡笑着点了点头。
“昨夜一役,可见张绣此人非是泛泛之辈呐。而且泥阳城下满是深沟高垒,若要强攻,即使能成,只怕主公这支大军也要耗去八成兵力。”
“嗯,这正是我烦忧之处。当下时机未到,在长陵的二万兵马,还不能动。北地这里,只能靠我们现在这支大军。”
戏隆默默颔首,在长陵的二万精兵,可是用来做奇兵之用,以来应付冯翊战局,此时李催、吕布正在冯翊激战,两人一日胜负未分,时机就还未到,所以万万不能轻动。
戏隆思索一阵,忽然沉声而道。
“先前我问过子龙,有关张绣此人的脾性。听子龙所言,张绣此人天赋异禀,所以被其族人捧在掌心地栽培,他从小事事如意,少有遇到不顺心之事,后来在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