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可有叮嘱凌统、丁奉两人,切要谨慎,万不可掉以轻心,以防有诈?”
“诈?竟然那陈yua
龙已诚心投我,何诈之有?”
“主公!陈yua
龙非是泛泛之辈,岂会这般容易甘愿将徐州献上!?此大多有诈,如何不防!?若有万一,凌统、丁奉所率部署必遭灭顶之灾!!!”
陆逊疾言厉色而喝,孙策听言大怒,霸目刹地瞪大,扯声咆哮。
“你不见那陈yua
龙已将徐州印绶奉上!如何有诈!?你若再此胡言乱语,我必严惩于你!!!退下!!!”
孙策气得怒发冲冠,就欲喝退陆逊。陆逊急跪伏在地,疾声劝道。
“主公,这区区印绶有何用处!?徐州兵众皆听陈yua
龙之令,若陈yua
龙真有歹心,不需印绶,只需一道指令,便可调动徐州兵马!即时凌统、丁奉无备,势必危矣!!!”
“你!!!”
孙策忿然站起,手指陆逊呵斥,陆逊多劝无用,被孙策令人推出大堂。陆逊见孙策不肯听他劝告,速寻鲁肃。恰好鲁肃因粮草补给之事,赶去了徐州交界。陆逊急急等待了三日,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