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之东川,只要稳住局势,把守关口,治理图强,歇息休整,他日以西北、东川两地数百万之众,何愁帝业不成耶!?”
李优一言道出,文翰好似茅塞顿开,眼界猝然变得广阔起来,与李优谓道。
“若非忠文这一席话,某尚未明悟。”
李优见文翰已有顿悟,心里一喜,嘴角亦展露出一丝笑容。文翰善听人言,特别在关键时刻,更是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果断。也正因文翰这种脾性,才能屡屡将要铸成大错之时,及时收手,从而候得以时机,力挽狂澜。李优心里甚是欣慰,然后又拱手而道。
“主公能以大彻大悟,实乃西北百姓之幸也。至于益州此地,主公亦不需过于惋惜。蛮夷之民不服王化,那蛮王孟获更非甘于人下的善类。孟获与刘备之所以联手,全因主公势大,趋势而联。倘若主公撤出益州,孟获与大耳贼为争夺梓潼、巴西二郡,势必反目成仇。即使主公可命一员智勇双全的大将把守于葭萌关,伺机而动。待两人两败俱伤之时,趁势而攻,便可重夺梓潼、巴西二郡。而待那时,主公在西北蓄以气力,那时军士再无思想厌战之情,各个英勇,不出一年,便可平定益州也。”
文翰平心静气,细细听之,遂颔首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