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已用金创药敷之,伤口不日将愈。只是周将军被那许仲康击伤,内伤极重,伤及五脏六腑,当需细心调养一段时日,伤势方可好转。这上阵厮杀,却是万万再使不得。殿下宜遣人送回永安。”
文舜听了,脸色凝重,重重颔首,就欲下令。这时,周仓忽然大瞪眼眸,满脸肃然之色喝道。
“一派胡言!!某乃军中婢将,食国之俸禄,当效以死力,岂可因这等伤势,延误战事!!”
周仓这一动气,体内血气翻滚,喉咙一甜,满脸刹地变得更加苍白。不过周仓生性倔强,竟生生地咽了回去。文舜眉头一皱,还未发言,却听张辽忿然而出,对着周仓当头棒喝。
“胡闹!!你伤势如此,焉可再行战事,若有因此有何耽误,岂不误事!?你乃我之副将,如今本将要你立即赶回永安,一边调理伤势,一边把守城池,以备战事!!军令如山,你可要抗命!!?”
张辽一声喝下,周仓脸色连变,不过这憨厚的汉子最终还是低下不忿的头颅,拱手接令。张辽冷哼一声,转身向文舜拱手乞请道。
“还望殿下放行!”
文舜看在眼里,心里不由一阵感触,张辽虽是满脸严明之色,但锐目那关切之色却未能隐藏住。文舜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