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峻咬着唇,直到舌尖渗出丝丝血腥:“你们连那婴儿也不放过?”
雪姑娘微微喟叹:“你不懂,何必搅局?”
丁峻再度苦笑:“我是在搅局吗?其实我已经退后了很多步,只想让那婴儿活下来。就算石妙手、司琴都死了,我还可以托人把婴儿养大,让他好好做人。”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假若石妙手做过某些见不得光的事,该受死就受死,他绝不刻意袒护。
“我没权利答应你,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这样的答案,你满意吗?”雪姑娘问。
丁峻想了想,慢慢地扎下马步,拍拍右膝,用行动表示同意合作。
雪姑娘踩着丁峻的膝盖,头部接近屋顶,静静地谛听了一阵,然后落地,带头向右面去。直行了三个房间后,他俩重复同样的动作,这次改作直行。走走停停二十多次,两人终于进入了一个巨大的空旷房间。
长宽各有十米,顶部深深凹进,形成一个直径十米的倒扣半球体。球体的灰色内壁上,装着几百盏银色射灯,灯头方向,全都指向房间中央的一个石砌平台。
看到那平台的第一眼,丁峻就感觉那是一个“祭台”。
平台是正方形的,长两米,宽一米,近似于一张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