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有通道。况且雪晚也说过,她小时候坠入河中被一个女人救了,然后乘小舟由地下暗河生还。那条地下暗河,就是石化之谷与外界连通的又一渠道。
“你们由暗河进来,有没有发生意外?”丁峻试探着问。
霍林姆立刻回答:“暗河水流湍急,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才逆流而进,有一艘‘引航者型’冲锋舟和两名队员以及部分给养失去联络,恐怕凶多吉少。不过以我看,进来困难,但离去时肯定非常容易,只要顺流而下,无需任何机械驱动,就能轻松到达喜马拉雅山脉西侧的象泉河支流里。”
丁峻松了口气,雪晚、方晴重伤,非但无法参加战斗,连翻山越岭、长途跋涉的力气都没有。他必须为两人找好撤退的坦途,解除后顾之忧。甚至更进一步说,他自己已经抱定了与权相图同归于尽的决心,愿意以一己之力抵挡全部敌人,换得雪、方二人逃生的时间。
霍林姆转脸注视丁峻的过程至少持续了一分多钟,等到那遥控器上的屏幕突然一暗时,他才惊觉回头,先看屏幕,随即望向神庙内部。
“怎么回事?扫描车呢?”他向最靠近神庙的队员大声呼喝。
“不知道,我们看不到它,应该是被石像挡住了吧?”那些队员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