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那应该是俄罗斯的一种方言,连林轩都没有听清其中意思。
那男人转过脸,盯着萨曼莎,亦用同一种语言回应。
“喂,萨曼莎,你搞什么鬼?”骆原大怒,“刚才你明明可以射中敌人的脸,却故意放低枪口。你们同是俄罗斯人,难道现在要内外勾结、狼狈为奸吗?”
林轩举手,制止骆原,静听萨曼莎与那人的对话。
萨曼莎再开口时,林轩已经分辨出那是俄罗斯符拉迪沃斯托克一带的渔民使用的方言。
“我知道你属于那支特殊部队,但你们深入雪山后就失去消息,组织已经将你们列入阵亡名单。告诉我,这十年中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直没有讯息传回来?十七大公呢?他还活着吗?”她说。
那男人反问:“你是谁?我凭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云图战队是俄罗斯特种部队里的皇冠级精英,我们直接听命于大总统。”
萨曼莎冷冷地回答:“我是SK的人,我们SK已经获得了大总统的授权,可以调用全国特种部队的任一分支,云图、凤凰、冰河、极光四支部队的情报部门统一听从我们的调遣。你现在想想看,是不是应该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那男人并不妥协,而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