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田雨农也听到了。
“是歌声?”田雨农低声问,“我判断是从对面的山洞里传来的,而且是一个带着德国口音的女人唱的。”
林轩点点头,在这种环境下,谁都会判断那人与爱娃有关或者就是爱娃本人。
“是爱娃?”田雨农又问。
林轩苦笑:“田前辈,我回答不了你的问题。在咱们两个之间,您是前辈,肯定比我懂得多,也判断得更清楚。”
田雨农在断崖边来回走了几趟,突然停步:“好了,咱们过去,到对面去。”
林轩点头,但并没有任何行动,只是看着田雨农。
“人生不过是一个行走的影子,一个在舞台上指手划脚的笨拙的伶人,登场片刻,便在无声无息中悄然退去,这是一个愚人所讲的故事,充满了喧哗和骚动,却一无所指……”
那女子又开始背诵莎士比亚的名句,仿佛一个悲哀而无聊的独居者,正在用背戏剧的方式消磨时间。
“你听到了,那里有个女人。”田雨农问。
林轩点头:“早就知道了,但知道有什么用,她需要我们去营救。”
田雨农叫着:“营救,没问题,我们马上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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