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能是暂且存疑。
“接下来呢?”朱可夫问。
“我一个人沉默地守在门口,直到元首推门出来,那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的事了。趁着元首开门的刹那,我向起居室里看,里面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元首要去密室,我先把他送过去,等他关了暗门,我就飞快地跑回来,看现场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去一回间隔仅有三分钟,那屋里已经空无一人,连之前看到的竹子家具也不见了,只多了保险柜上放着的这份奇怪的报纸。”秃头指着报纸说。
林轩与朱可夫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皱眉。
“你说的事情前后匪夷所思,但我暂时相信。那么,你最后又做了什么?”林轩问。
“我做了什么?呵呵呵呵……”德拉赫亚举了举酒瓶,“我选择忘掉这件事,然后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党卫军内部都知道,自从元首选择去亚洲大雪山寻找‘不死勇士’开始,他的神经就有点不正常了——”
大变故来得是如此突然,德拉赫亚刚刚说到这里,在他脚下便无声地裂开了一条半米宽的深缝,瞬间将他的大半个身子吞噬。他的手臂在裂缝边缘刮了一下,酒瓶脱手,飞出半米远,落在朱可夫脚下。瓶子一倒,酒就洒出来,室内的酒味更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