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去吧!”
胡早秋道:“这里一直是你在指挥,这话得你说!你现在就给我走,到广播站广播去,你先讲,我后讲,我讲话时就宣布撤你的职,给大家敲个警钟!”
周久义说:“我已经被撤职了,还讲什么讲?要我讲,我就要大伙儿守住!”
胡早秋火透了:“就是撤了职,你还是党员,党员还要讲纪律!”
周久义说:“那你再开除我的党籍好了,我就是不撤!”
胡早秋真是没办法了。
周久义这才从泥水里爬上来,对胡早秋说:“胡市长,你也在围堰乡当过几年乡党委书记,你不是不知道,咱围堰乡有今天容易么?但凡有一线希望,咱都不能撤呀!情况你也看到的,老少爷们十几天来不惜力地卖命,堤圩加高了一米多,一九五四年那种情况不会再出现了。”
胡早秋说:“老周,这保票你最好别打,市防指说了,明天的洪峰肯定超过五四年,不撤人是不行的,这是死命令,咱只能执行!”
周久义怒火爆发了:“那你们早干什么去了?早想到要撤人,还叫我们防什么洪?高书记、文市长这么多大官都跑到我们这儿来,还给我们登报纸,上电视!还有你,胡市长,我记得你也跑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