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石板路年久失修,已经有了颠簸的迹象,如果要是乘坐马车,就会颠簸得不行。
走了将近五百步左右,就到了县衙的地方,冷冷清清的气氛直冲脑门。
县衙里面,还亮着灯。
没有衙役,没有守门的守卫,更没有师爷。
县衙里面空荡荡,只有一个人在伏案,昏黄的烛火摇摇晃晃,陈仓这个地方风大,时不时蜡烛就会被吹灭,而干活的人正是刘仁轨。
初春的天气有时候还异常的冷清,所以刘仁轨身上披着大衣,只是大衣在李辉看来,依旧单薄无比,刘仁轨蜷缩在椅子上,时不时裹紧了衣服,对着手哈哈气,搓了搓,然后继续伏案书写。
李辉声音不大,刘仁轨太过专心,以至于李辉吐了个烟圈之后,刘仁轨才嗅了嗅鼻子,“着火了?”
“哦?侯爷,您来了!”
他这才发现原来是李辉来了。
“你平日就在这里办公的?”
李辉本以为蓝田的县衙已经是最差了,但万万没有想到,在刘仁轨这里,他见识到了极差。
当然在大唐,不知道多少偏远地方的县衙破破烂烂,这就是初唐,这就是贞观初年。
贞观盛世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