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一定要喊。
是啊,林峰现在排泄就有快感,那是不是也要喊呢。林峰笑了笑,然后打开门走出来。他看到门脚处一个年轻人,还不到20岁的样子,蹲在墙脚处用一个注射针头向手臂猛刺了一下,那注射器里的液体,慢慢的进入年轻人的血液。林峰觉得已经司空见惯。无论是酒吧,还是舞厅,或者城市街道的某个角落,都会看到这样的年轻人吸毒、注射药品。
林峰从洗手间走出来,然后到舞台中跳了一会华尔兹。接着去收银台结了帐,走出酒吧。林峰远远的掏出钥匙,打开大众途观轿车的车门,开车远去。夜里,一切都很寂静。这已经是凌晨了,街道上行人稀少、车辆稀少,偶尔有一两个清洁工,用大扫帚清扫着满是灰尘的街道。
路旁的灯光,好像卫兵似的守卫着这个浮躁的城市。街道上偶尔有一只黑色的流浪狗,孤单的小跑着,它伸出长长的舌头,仿佛要去赶赴一场巨大的盛宴,这盛宴是不容缺席的。
远处居民楼的灯有的还亮着,这或许是一些加班的人为了生活,为了命运在拼搏在奋斗。
林峰打开了车窗,风冷冷的吹着他的头发,他的头发飘起来。林峰觉得自己,仿佛是风中的蒲公英,在随风飘扬,也似乎是三月的柳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