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午睡,叶禄生站在床边,道:“二弟,你说得很是有理,一念心寂罢了;只是,我仍觉得对不住妙人,她的用心用情之深。”
叶禄英坐起身来,问道:“大哥自己想,你对妙人之事耿耿于怀,是真的对她上心,还是只是觉得亏欠她,心中愧疚?”
叶禄生被问住,细想一番,哪怕自己不想,也不得不承认,他对妙人绝没有叶禄安对佟霜那般情深,就说一件,他虽答应要娶她,可那么久了从未在叶老夫人跟前提起过。
叶禄英看他脸色也明白了个大概,便道:“你既然因妙人对你用情,却不得善终而愧疚,而逃避,那么试想,你大婚当夜就抛下妻子,留人家独守空房,难道不是又伤了一个对你用情用心之人的心?”
叶禄生琢磨几句,道:“果然修佛的和凡夫俗子想得不太一样,你该早些告诉我的。”
叶禄英念了句佛,道:“前两天你内心烦躁,旁人说什么你未必会听得进去,我便等你自己学着静下来,不过稍稍开导,你便知道该如何了。”
叶禄生听得,连说几声是,道:“如此,我很该早些家去。”
叶禄英笑道:“这样便最好了,还请大哥为我像大娘、娘请安问好。”叶禄生答应,赶着回禅房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