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芸想起什么,也笑着点头道:“可不是,他以前也只戴妙人给他做的荷包……”说到此处,沈芸已觉得不妥,忙闭口不谈。
“无妨,其实我也很感谢那个叫妙人的女子……”曹良瑟淡淡道,不辨悲喜。
沈芸知道不可再说下去,“妙人”二字早已成了叶禄生心里的禁区,便岔开话题:“正午出了太阳,我瞧着确实挺好的,已经叫绮罗把你柜子里的棉被都搬到外面好好晒了,晚上盖着舒服一些。”
“有劳姐姐挂心,”曹良瑟一手牵着沈芸,一手弯着在后面,扶着自己的腰和沈芸慢慢走出去,果然见日光倾城,温暖如春,心里也是暖烘烘的,笑道:“真好,听了多日的寒风肆掠,今日一见这太阳啊,我倒是觉得恍然,不知如今是什么季节了。”
“也是,难得这样好的天气。”沈芸也附和。
“绮罗,你也带孙婆婆他们出来走走,”曹良瑟冲屋里笑道:“这么好的太阳,多晒一晒,也不负老天的恩泽了。”
“都是不负!”沈芸似有难言之隐,说半句藏半句道:“可就是有人爱辜负别人呢……”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曹良瑟听出她话里的蹊跷,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