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守不住,还请先生你奔赴战场去,不要躲在这里瞎嚷嚷才好。”
先生气得一把扔了手里的书,道:“你可知,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
“呵,”那人存心挑事,又道:“我就听老滑头这么说说,什么时候你若是能活着从战场回来,老子就服你。”
“朽木不可雕也!”那先生毕竟是个读书人,骂不出脏话来,说了这么一句就语塞起来,一张老脸都涨红了。
叶禄欢一笑,站了起来,道:“我说这位先生,你既然知道‘朽木不可雕’,何必再和这样的人说话?”
那人听到有人拐着弯说自己,自然不服,便回头看着叶禄欢,骂道:“敢骂你爷爷我,哪里来的黄毛小儿?”
“我可不是黄毛小儿。”叶禄欢笑道:“倒是你,人高马大的,竟也只能欺负一个读书老先生,真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那人正要开骂,却又见周围的人都在对自己指指点点,脸上便有些挂不住。叶禄欢又道:“你瞧瞧,这么沉不住气,是要泼妇骂街了吗?”
众人“哈哈”一笑,叶禄欢又坐在了,道:“你有这些精力,怎的自己不去战场?”
那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便留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