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禄欢一愣,见曹良锦就要离开,忙站起来问道:“你和那个方少爷,是认真的吗?”
“他是我的丈夫。”曹良锦只得这样回答。
叶禄欢却是替她愤怒:“你当他为丈夫,他却当着众人的面,日日流连青楼窑子,可曾当你为结发妻子?”
“这是我二人的事,”曹良锦竟不知道方景瑞的名声已经传到叶家人耳朵里,此刻只觉得尴尬不已,生硬回答:“不劳四少爷费心。”说罢便去了,回去一看,见方景瑞烂醉如泥一般躺在床上,永仁守在一边也只能干着急。
“方景瑞。”她再一次认真严肃地叫他。
床上的人不为所动,仍没个形象地随意趴着。但是他却是能听到曹良锦的话的,而且清晰得很。她说:“你怎么就突然变了呢?以前的你,虽然讨厌狂妄,可断不是此刻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方景瑞,你可是方家唯一的子嗣,方家今后都得指望你的,你还要这样多久呢?”
他听得心中暗笑,方家还不知道能不能撑过这一年,哪里敢谈什么今后?于是他带着戏谑地笑:“太白都说了,‘莫使金樽空对月,人生得意须尽欢’!良锦,你懂不懂?”
“得意?你去青楼窑子就得意了吗?”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