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皱。
叶老夫人点头,斜眼看了看陶先生,有意问道:“秀婉病情可严重?”那丫鬟如实说了:“昨儿秀婉姐姐回来的时候,我们都歇下了,又见姐姐屋子里燃了灯,我便起床伺候,也不知姐姐去了哪里,总是衣服和鞋袜都是湿了,我唬了一跳,姐姐却说打盆热水泡泡就是了。”
“怎的?秀婉昨夜很晚才回去?”叶老夫人好奇问。那丫鬟还未说,陶先生便先是一拜,道:“秀婉姑娘受凉,却是与陶某有关,各种缘由陶某自会解释,不过还请老夫人派人请大夫为秀婉姑娘治病。”
叶老夫人暗暗笑道:“你放心,大夫早就让人去请了,你且说说,秀婉为何昨夜来寻你的。”
叶禄生却是先开口了,他指着陶先生的衣服问:“先生换了衣服了。”
陶先生只得点头,道:“昨晚秀婉姑娘来找陶某,就是为了这件衣服。”
“这夜寒风大,秀婉又有眼疾,”叶老夫人问:“她何以巴巴地给你送来呢?”
见陶先生答不上话,叶禄生摇头笑道:“你若还是不懂,我便要同情秀婉的一片痴心了。”
“秀婉姑娘……陶某无财无权,实在算不得什么好的依靠,”陶先生犹豫着回答:“就怕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