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湘菜馆,我带你去尝尝。”
杰克有些不好意思:“鳄鱼,以前咱们喝酒就总是你付账,这次又让你破费,真不好意思。”
“老杰克,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咱们谁跟谁?那是兄弟啊,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
“什么什么?穿一条裤子?我们为什么要穿一条裤子……”杰克又手忙脚乱地掏出本子要记录。
蔡继恒心说了,杰克啊杰克,蔡某搞定你这条响尾蛇根本不必费脑子。
满堂和铁柱正在村北的洛河边挑水浇地。哥儿俩挑着水桶才走了不到五个来回就累趴下了。从地里到洛河边大约有200米,若是平常年景,这活儿算不了什么,可自从前年闹灾起,兄弟俩就没吃饱过肚子,身子已经虚了,这200米的距离显得如此漫长。
满堂扔下扁担水桶,一头倒在地上,喘着粗气久久不吭一声。
铁柱也支持不住坐在地头上,他喘息着问:“哥,你咋啦?”
满堂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没咋。”
铁柱说:“哥,你是累了,你歇着,俺多挑几趟就行啦。”
满堂翻了个身:“俺莫事,就是他娘的活得没啥意思。铁柱,你说咱哥儿俩这辈子就只能在土里刨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