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沈光亚把警卫班带到了东边山崖下,他目测了一下高度,然后拿过绳子系在腰上,准备攀登峭壁。
沈光亚吃惊地说:“长官,这不是闹着玩的,还是我先上吧!”
蔡继刚笑笑:“别和我争了,我在军校时攀登科目是年级第一名,爬过垂直一百多米的峭壁,难度可比这里大。听着,我先上去,把绳子拴好,你们再抓住绳子上去。”
沈光亚不再争了,他默默地抽出两支***弹匣,将弹匣插在蔡继刚腰间的皮带上。
满堂偷偷吐了下舌头,心说乖乖,少将是多大的官,还会徒手爬悬崖?
沈光亚和满堂等人提心吊胆地看着蔡继刚攀登,只见他时而屈体,时而蹬腿,时而用臂力引体向上,时而横向一跃腾空抓住岩石角,很是惊险。大家看得目瞪口呆,惊出了一身冷汗。大约15分钟后,蔡继刚爬上崖顶,一条长绳从悬崖顶端垂了下来,沈光亚第一个抓住绳子向上攀登,满堂和士兵们随后一个个抓住绳子爬了上去。
蔡继刚静静观察了一下,西面缓坡下苟营长带着部队在佯攻,打得正热闹。日军士兵们伏在山坡的棱线部不慌不忙地向下射击,他们的背部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蔡继刚等人的枪口下。
蔡继刚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