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纳德开门见山地说:“鳄鱼,最近我们得到不少日军的密码数据,它们大部分是从被击落的日军战斗机和轰炸机残骸里得到的,第十四航空队通信处计划成立一个专业单位来研究日军作战飞机密码的破译,据我们所知,这两个日本俘虏都受过这方面的训练,特别是藤野内五郎,他在战前是京都大学数学系的学生,参与过密码编写工作。重庆政训部门的两个军官一直在做他们的工作,但他们不肯。据看守所的人员说,这两个日本人对一个叫鳄鱼的中国飞行员大有好感,如果鳄鱼亲自去劝说,他们可能会答应。”
蔡继恒考虑了一下便同意了:“我没这个把握,但可以去试试。不过……我只认识藤野内五郎,另一个俘虏我甚至没见过,他怎么会对我有好感?”
“那个俘虏叫中信义雄,是个侦察机飞行员,他说你曾经送过他两身用作换洗的衣服,有这回事吗?”
蔡继恒想了想说:“哦,好像有这么回事,当时藤野内五郎浑身臭烘烘的,我要是不给他找身换洗衣服,得熏死我,我考虑到他们有两个人,就多买了两身衣服,没想到这个中信义雄还记得,算这小子有良心。”
陈纳德挺直身子,正襟危坐道:“鳄鱼,从现在起,你可以不用擦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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