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说道:“这位女记者敢于提出这样的问题,可谓有胆有识,看来也非等闲之辈。”
全场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我奉命之初,确实有些信心不足,有朋友劝我婉拒,军政界有些人也是存心想看笑话,觉得陈某人无法与胡宗南、汤恩伯相处,鄙人也是能感觉到的。在此,鄙人要坦诚地告知各界朋友,人之相交,贵相知心。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其心无他,其余的都好商量。汤恩伯在河南的过失或者叫作罪状,虽不胜枚举,但一一根究,才知道有许多是别有用心之人冒充汤部干出来的。此事待我调查清楚后,会向河南父老和各界朋友为他洗刷罪名,想必会得到民众的谅解。”
赵湘竹又一次拿起话筒:“陈将军只提到了汤恩伯,那么胡宗南呢?陈将军好像并没提起。”
陈诚皱了皱眉头,耐心地说:“关于胡宗南,此人之忠贞负责及其不与政客官僚同流合污,可称上选。其缺点在于讳莫如深,不擅与人接近,因此成了西北有名的神秘人物,不仅为地方父老所不了解,连中央也觉得他不易驾驭。有人专攻其短,说他的部队战斗力较弱。我想,这恐怕是个误会,第34集团军中除了第一军外,都是他奉中央之命收编的,原来都是打我们的部队,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