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弟兄刚翻过墙就中了招儿,被抓回来当着全体战俘的面给毙了。”
一个圆脸的战俘也骂了起来:“娘的,俺早晚宰了这小子,上次鬼子战地医院来战俘营抽弟兄们的血,就是这狗娘养的使的坏,俺让鬼子抽了好几管子血,头昏眼花的刚出门,就看见鬼子渡边一边拍着高升肩膀,一边朝他竖大拇指,要不是他使的坏才怪嘞。”
瘦高个对满堂叹了口气说:“鬼子把战俘营当成医院的血库,我们班一个弟兄一下子被抽了十管子血,当时脸都白了,一出门就倒下了,再也没醒过来。兄弟,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鬼子早晚要整死咱们,早知道这样,我说什么也不会交枪,死在战场上也比窝窝囊囊死在战俘营里强啊!”
此时正是晚饭前的放风时间,战俘们三三两两分散在院子里闲聊。满堂谨慎地四处看看,发现没人注意这里。他双手一抱拳说:“各位弟兄,俺是新来的,叫满堂,这位是俺兄弟,叫铁柱,大伙叫他柱子就行。俺初来乍到,不懂这儿的规矩,还请各位弟兄多多照应!”
“好说,好说!”大家七嘴八舌地客气着。
满堂小声说:“咱现在是共患难的弟兄了,俺还不认识各位,弟兄们都咋称呼?啥时候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