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被打得喷出血来,他惊骇地捂住脸退到一边,后面的日本士兵们就像刚刚服用了兴奋剂,他们一拥而上,“呀呀”叫着用枪刺不停地向受刑者突刺,两个战俘的腹部被捅得稀烂,内脏都流了出来。其中一个汉子声嘶力竭地叫骂着:“小鬼子,我操你妈!爷爷到了阴曹地府也跟你们干……”
日军少尉一挥手,两只狼犬狂吠着扑了上去,叼住受刑者的内脏拼命撕扯,将肠子拖出七八米远。两个战俘绝望地挣扎着,发出令人心悸的惨叫声。
院子里八百多个国军战俘痛苦地低下头,不忍再看。
两个受刑者终于停止了惨叫,都圆睁着双眼咽下最后一口气。张宝旺在这里住了三年,这类场面见得多了,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大部分战俘都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惨烈的行刑,他们没有这种心理准备,都被吓得面如土色,很多人在浑身颤抖,连头也不敢抬。
行刑的日本新兵们列队跑步出了战俘营。
张宝旺铁青着脸,正要招呼战俘们上前收尸,却发现佟满堂面不改色地叉开双腿,稳稳地站在那里,他将双臂抱在胸前,挑衅地盯着翻译官高升。
张宝旺暗暗吃惊,心说此人倒是不一般,绝对是个胆量过人的汉子,好像什么事也吓不住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