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个飞行员,到现在,活下来的不到十分之一。远的不说,就说和我前后几期受训的飞行员,不到四年时间,阵亡的人数已经超过了一半。我能活下来,不是因为我比别人优秀,是我运气好罢了。可你知道,一个人不可能永远有好运……”
赵湘竹突然变色道:“不要说,永远不要说那个字……”
“好好好,不说!姐,其实我的意思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渴望女人,这种渴望很单纯,尤其是在战争状态下,生理上的需要往往大于感情上的需要,在生命都朝不保夕的情况下,谁会去想以后的事?可女人想的大概不是这样,她们从恋爱开始就已经在安排后半生了,而且思维相当缜密,目的性也比较明确。这就像女人喜欢的珠宝,租赁来的和永久拥有是两码事,没有哪个女人不希望永久拥有。可现在的问题是,对女人来说,我们这些飞行员大部分就是租赁来的珠宝,随时有可能失去,这是谁也不希望出现的结果。因此,为了避免这种令人沮丧的结果,还是先自制一下。”蔡继恒侃侃而谈。
赵湘竹愤怒地反驳:“完全是谬论,你根本就不了解女人,我和你哥哥恋爱的时候,他也是这套逻辑,说什么不想耽误我,要是真有这个心就等打完仗再说。当时我气得要命,心说这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