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沈小姐,我经常听鳄鱼提起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星云急切地说:“我想知道蔡继恒的全部情况,他是在什么情况下迫降的?迫降后有没有受伤……”
王海文温和地安慰道:“别着急,别着急,你慢慢说,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鳄鱼在那场空战中击落两架敌机,自己的飞机也严重受损,我是看着他迫降的,直到他获救我才飞走,我从空中观察,他应该是没有受伤,请你放心!”
“海文兄,继恒迫降衡阳后,除了你给我打过电话,我没有得到官方的任何通知,这样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另外,也没有人告诉我,蔡继恒何时才能返回后方。”
“哦,这个问题恐怕要怪鳄鱼,他并没有向上司汇报自己有未婚妻的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现在杜黑和海蜇皮已经阵亡,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了。至于鳄鱼什么时候才能返回基地,这我可没法回答,因为现在衡阳已经被围得像个铁桶,水陆交通全部断绝,鳄鱼可能要到衡阳解围后才能回来。”
沈星云长长吁出一口气,她终于放下心来,蔡继恒没事就好,多日来的紧张情绪一旦松弛下来,沈星云顿感四肢乏力,身体瘫软,她很想找个地方坐一坐。
王海文关切地扶